Friday 29 September 2017

玛拉要搞促销,Uber没有行贿

玛拉数码城生意究竟如何?乡村部长伊斯迈沙比里说他去走了一趟,发现生意并没有大跌,有也是少数而已,那是因为这些少数业者的货量不足,所有才少有顾客光顾,大部分的业者并没有问题。

他也否认租金将要上涨5%的传言。

只有一项传言是真的,那就是当局将从下个月起举办一项促销活动(请参阅《MARA Digital 2.0, anyone?》27/9)。部长说,这是为了协助业者们提高业务,这个周末(是每个周末吗?)将在该地段封路,好让业者展开他们的促销活动。

倒觉得部长的话有些自相矛盾,如果生意好,那又何必跑到路上去搞促销?那样做会不会弄巧反拙,人们因怕塞车反而不敢到那里去?

无论如何,玛拉还打算下个月再开两家分行,分别在怡保和关丹。

较早时,刚上任以替代安努亚慕沙的玛拉新主席阿旺阿迪(请参阅《他们知不知道买贵了?》24/8)也为数码城为何只有一家供应商辩护,他说,那是因为业者的订货量不大,他们一起向厂商取货,才可以取得较低的价钱,进而提升他们的竞争力。

让供应商搞垄断,可以降低零售商成本?可以提高业者的竞争力?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阿旺阿迪可能没有察觉到,实际上并没有达到降低成本的目的啊,否则,为何那里的货还是卖得比人家贵?受益的反而是垄断商啊!

今天要提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有关Uber为了进军我国而行贿一事(请参阅《Uber行贿记》25/9),隔了将近十天,在媒体的追问下,财政部秘书长伊万终于回应,说绝无此事。

他说,Uber没有为了取得公务员退休基金(KWAP)的3,000万美元的投资而捐款给大马全球革新与创意中心(MaGIC)。

他的意思是,Uber绝对没有捐款给MaGIC,还是有捐款,但捐款不是为了换取KWAP 3,000万美元的投资?这可有点模棱两可。

过不久,首相署就提呈了两项《陆路交通法令》及《商用车辆执照法令》修正案,将电子召车服务合法化。

伊万同时是KWAP也是MaGIC的主席。他说身为两者主席不涉及利益冲突。

但,这时间上的巧合,说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是难以令人信服的。而且,何止利益冲突,伊万身为KWAP和MaGIC主席,可能也涉及局内人交易(insider trading)呢!

如果没有所谓的捐款,那传言从何而来?而且,这是由美国Uber总部揭发,说大马Uber做了数万美元的企业捐款。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吧!

提到伊万,继早前发表了“人民有饭吃、马路天天塞车,证明经济不差”的伟论后,昨天,他又继续他的谬论。

他说,国民并不贫穷,人穷是自找的,一个人有手有脚,肯定能在我国生存。

高官应该是与民间脱节了,不如叫他来东马看看,独立了50多年,为什么还是全国贫穷率最高的一州?他们都是自找的吗?

Thursday 28 September 2017

重夺雪州政权的传说

现在来写“雪州差点变天”的传闻,似乎有点明日黄花。

本来上周就要写它,后来改写国行炒汇RCI,因为关键人物诺莫哈末忽然辞呈国库副主席职。他在国库董事局长达15年,选在此非常时刻辞职,难免让人将国行炒汇RCI联想在一起,也可说他因当年事件第二次辞职。

“雪州差点变天”的传闻是不是明日黄花?我相信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毕竟“夺回雪州政权”一直是巫统尤其是财长首相的重大计划之一。

早自2009年,国阵不就启动了一个“重夺雪州政权计划”(STOP=Selangor Take Over Plan)吗?纳吉首相还亲任巫统雪州联委会主席,后来才改委诺奥玛,势必要把雪州政权夺回来。

这次前雪州大臣泰益重返巫统,便有传言说他将重作冯妇,取代诺奥玛重任他以前所担任的雪州巫统主席。

财长首相高调迎接泰益回归巫统,许多人觉得小题大做,质疑这位过气大臣是否还有号召力,足以协助纳吉首相夺回雪州。

因此,接着就有传说,指泰益其实要带着8位公正党议员过档巫统的,唯在最后一分钟产生变卦,8位准备跳槽的雪州议员未能赴约,结果只有泰益一人出现在记者会上。

这么说,是让被讥为“雷声大雨点小”的纳吉首相比较有面子吧!

随着又传出,原来“8位公正党议员随泰益跳槽巫统”属造假新闻,主要就是为了将财长首相所谓的“重大宣布”合理化,所以制造了假新闻。

真相是不是如此?是《Malaysian Insight》率先报道的,因此,只要问问后者就知道了;但它可能也只告诉你它是引述消息来源说的,而它也不会告诉你它的消息源自哪里。

所以当时我就质疑了,大选就快到,财长首相急着要夺取雪州政权,难道对国阵在雪州的胜算不具信心,所以出此下策(请参阅《原来是巫统回收旧报纸》18/9)?

这点,雪州的13名公正党议员,包括也是公正党署理主席的雪州大臣阿兹敏本身,都断然否认了。不止如此,该州的13位回教党议员也否认要和巫统联政,看样子他们都不是假装的。

首相署部长阿都拉曼达兰也说,巫统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纳吉首相真的策动有关“政变”,阿都拉曼不可能会这么说的。

旅游部长纳兹里对泰益回归也不以为然,说不知他能够帮到什么。不知这是他马后炮(因为无法带8位公正党议员过档?),还是他认为泰益回归对重夺雪州政权也无济于事?

说的也是,我觉得有没有前大臣泰益,作用与分别不大。

雪州共56议席,行动党14、公正党13、回教党13、诚信党2、巫统12及无党籍2席。

所以你可以理解为何阿兹敏执意要和回教党联政,因为如果回教党倒过去联合巫统,就变成希盟29席对巫回加无党籍共27席,只要有两位希盟议员跳槽变27对29,雪州政权就要让给巫统联盟。

所以你看,阿兹敏的政权其实是岌岌可危,他不能也无法把回教党排除在外。

另一方面,你也可以看到,巫统何需要8位以上的议员跳槽,和当年的霹雳易权的情形一样,它只需要最少两位就足可让雪州变天了。

但谈何容易?否则,要变的话早就变了。因此,有没有前大臣泰益,其实都是没有什么作用的,除非纳吉/巫统高估了泰益,认为他在雪州还有影响力,那就难说了。

但,假设他真的在下届大选成功领军巫统夺回雪州,你觉得他能过雪州苏丹那一关吗?他和雪州公主当年的恩怨情仇,大家想必也知道了,我相信雪州苏丹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10380/%E3%80%90%E6%89%93%E9%96%8B%E5%A4%A9%E7%AA%97%E3%80%91%E9%9B%AA%E5%B7%9E%E5%B7%AE%E9%BB%9E%E8%AE%8A%E5%A4%A9%E7%9A%84%E5%82%B3%E8%AA%AA

Wednesday 27 September 2017

MARA Digital 2.0, anyone?

你也许没有察觉到,玛拉数码城(MARA Digital)的成立,背后的原因是从一宗偷窃案开始的(请参阅《从一宗偷手机事件说起..........》20150715)。

听起来很荒谬,但部长的本意的确如此,他叫马来人不要光顾刘蝶广场,说马来人也有本事开电子店,产品只将卖给马来人。所以就有了玛拉电子城。

这位部长不是别人,他就是乡村部长伊斯迈沙比里。

原本只是一宗手机偷窃案,却被有心人扭曲成种族课题,一群马来NGO份子跑到刘蝶广场去叫嚣,让该名小偷受宠若惊,一夜之间成了民族大英雄。

于是,部长在玛拉大厦开了40个档位,找来40位土著商家,政府包办整个店铺装修,头半年租金免费(后来再延长半年),再加10万免息贷款。

部长还夸口说,要在每个州开至少一家数码城.....。正好让我想起全国各地一口气开了近200多家分店的KR1M,结果最近纷纷关门大吉,说好听是要转型,其实只是要把原本的“东家”换掉,就是换汤不换药。

两年下来,玛拉城生意如何?我担心它的下场会像KR1M一样,殊途同归。

其实也不用等两年,早在一年多前,就听到玛拉数码城惨淡经营,难以维持下去。

最近业者又传出怨言,说档口要加租,生意难做。

有鉴于此,玛拉表示将从下个月起举办盛大的promotion,以提升商家们的生意。

玛拉数码城的问题在哪里?我在前年它成立不久后就已发现了(请参阅《要有超过99%的证据》20151222),它当时的问题是:

1)单一供应商,这位供应商老板是一名前政治人物,曾经代表巫统上阵,就是所谓的朋党。等于说,数码城里的业者变相为他打工。

2)也因为如此,玛拉数码城的产品卖得比刘蝶广场贵,没有一点竞争力。听说产品坏了还要跑到刘蝶广场才有得修理,warranty也来自刘蝶。

而因为销量欠佳,存货不出新货不进,恶性循环之下,叫生意更加每下愈况。

做生意岂可意气用事?成立数码城的心态不正,经营模式偏向朋党供应商,最后下场,可能就要步KR1M后尘,对外宣布要转型,再来个MARA Digital 2.0吧!

Tuesday 26 September 2017

KR1M 2.0是新瓶装旧酒

上星期,贸消部终于宣布全国185间一马商店(KR1M)暂停营业。

说好听是暂停营业,说不好听是关门大吉。

KR1M的营运公司Mydin因长期面对巨额亏损而与政府中止合约,消费部长韩查说将为KR1M落实一项转型计划,将来以KR1M 2.0之名重新营业。

矛盾的是,KR1M本来就是财长首相在推行其经济转型计划(ETP)下的一个产物,经过短短几年内又说要转型,美其名升级为KR1M 2.0,相信最后还是新瓶旧酒。

暂时未知KR1M 2.0几时启业,也未确定是否在现有的185间商店重开。

其实,不管你改什么店名,换什么公司,转什么型,如果管理手法不变,照样墨守成规,那也只是换汤不换药,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政府以KR1M的物价高于市场价格而中止与Mydin的合约,Mydin老板阿米尔(Ameer Ali)却喊冤,说公司是以“企业社会责任”(CSR)理念来经营KR1M,也因此承担了巨额亏损,只为了让人民能够廉价购物。

当财长首相在2011年宣布成立KR1M时,曾承诺店内的物价将比市面的价格便宜至少30-40%;事实却是,KR1M的物价非但不见得便宜,有些还比市价高。

单凭这点,如何能说设立KR1M是为了履行社会责任?人民并没有从中受惠。

更吊诡的是,既然物价不廉宜,公司为何还会亏损连连呢?

韩查部长驳斥KR1M获得政府津贴的传言,说政府只是在全国各地开店的时候斥资1.6亿元,并没有津贴商店的营运开销。

这点我有怀疑,没有政府补贴,Mydin岂肯如此无止尽的亏损下去?

说KR1M完全没有获得津贴并不确实,我找到一则旧闻,就是在2012年的时候,那时的贸消部长还是伊斯迈沙比里,即现在的乡村部长,在国会透露,KR1M在那年获得3.86亿拨款,其中8,600万元供沙砂及纳闽开57间分店,其余3亿元则用在“运输和分发”,及“平衡半岛和东马之间的物价”。

因为东马物价一直比半岛贵,政府推介了一个「东马物价统一」计划,让本州KR1M商店获得额外津贴,让本州KR1M商店的物价不止要比本地商店的便宜,也要和半岛KR1M商店的物价统一。效果如何?当然无济于事(请参阅《KR2M》7/8)。

既然有此「东马物价统一」计划,相关补贴不应该只是一次过,而是每年都应该有所拨款。

但本州KR1M商店的物价并未因此降低,反而愈卖愈贵,还比本地商店贵。这要怎么解释呢?

本州共有21间一马商店,针对本州的KR1M也跟着关闭,州社会发展部长再娜的言论很有趣。

首先她说,KR1M关闭并不会造成物价上涨,因为还有其他廉价商店,人民可以到这些商店购物。接着这句才是经典,她说,到底有多少人会去KR1M购物呢?

我对她这番话的解读是:人民本来就不屑到KR1M购物,所以KR1M关闭,根本就不会影响其他商店的物价上涨,价钱比KR1M便宜的商店多的是。

我觉得她是在暗喻KR1M的物价本来就不便宜。这样说,岂非打脸我们的财长首相。

其实,州政府去年也开设了类似KR1M的商店,叫「婆罗洲商店」(Borneo Mart),据知目前已在各地乡区开了十家分行。

刚才提到前贸消部长即现在的乡村部长伊斯迈沙比里,他所负责的玛拉机构两年前也开了一家电子城,说要打造刘蝶广场2.0接着还要开分行。

两年下来情况如何?明天再和大家分享(请参阅《MARA Digital(又名劉蝶廣場2.0)開張大吉》20151209)。

Monday 25 September 2017

Uber行贿记?

电子召车公司优步(Uber)得以成功进军我国,是因为行贿?

根据《彭博社》报道,美国司法部正在调查Uber是否涉嫌在海外五个国家行贿,这五个国家分别是中国、印度、印尼、韩国和大马。

大马Uber被指与大马官员有利益上的交换(quid -pro-quo),被点名者不是别人,是财政部秘书长伊万。

伊万这个名字大家应该不会太陌生了,他也是大马城/TRX城/1MDB主席。这之前,他一度是国行新总裁的大热门人选。

说到大马城/TRX城招标,又两个多月过去了,至今还没有下文。当时是说共有9家公司竞标,7家来自中国及两家日本公司,后来更正为只有6家,不知是否因为其中三家后来选择退出,所以剩下六家。那这六家都是来自中国吗?伊万没有透露。

前阵子,伊万的一番言论也引起了争议。在谈到国家经济时,他说:人民天天有饭吃,路上天天大塞车,经济哪里会差?

他这番言论,叫我想起古时晋惠帝看到人民闹饥荒,不解的问:人民没有饭吃,为什么不吃肉糜呢?呜呼,惠帝不知民间疾苦,才会说出那番话。

说回Uber行贿案,不止伊万被卷入,掌管陆路交通局(SPAD)的首相署部长南希苏克里也被质疑,但她已作出否认,说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利益交换而影响政策的不当行为。

SPAD,就是最近也引起争议的一个首相署部门,因FGV的伊沙虽被革职,却立即获委为SPAD主席。

而内阁其实已经有个交通部门,交通部长是廖中莱,为什么还要在首相署成立一个与交通部职务重叠的SPAD?

其实,首相署俨然就是一个小内阁,里边不止有个与交通部职务重叠的SPAD,也有不少与其他内阁部门重叠的小部门呢!

至目前为止,未闻伊万对Uber行贿案的个人回应,只有MaGIC的CEO阿斯兰(Ashran Ghazi)否认媒体报道。

MaGIC是家在2013年成立的GLC,主要是协助有创意的公司创业。

伊万会被卷入Uber案,是因为Uber在去年给予大马全球革新与创意中心(MaGIC)一笔数万美元(tens of thousands)的企业捐款,同一时间,公务员退休基金(KWAP)宣布投资3,000万美元(马币1.26亿元)在Uber。

之前曾提过伊万是许多GLC/GLF的主席。除了上述大马城/TRX城/1MDB,无巧不成书,他也是MaGIC和KWAP的主席。

Uber捐了一笔钱给MaGIC,KWAP又投资3,000万美元在Uber,这其中的利益交换真是太明显了。

跟着,政府在一年内,即今年7月,就通过了《陆路交通法令》及《商用车辆执照法令》修正案,以将电子召车服务合法化。

记得吗?在去年的财政预算案,财长首相叫国内年轻人用BR1M,加折扣4,000元买普腾Iriz车可以驾Uber赚钱,应该也是巧合吧!

其实,不止KWAP,国库和EPF都有投资Uber,它们当中有没有涉及利益交换?可能也要一并调查。

大家对KWAP也不会陌生,因为它就是给SRC 40亿贷款的一家GLF,后者又将至少4,200万元汇入了纳吉在阿马的私人户口。

SRC原本是1MDB的子公司,后来转至财政部名下,原因不详。这些都可以在我的旧文理读到,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Thursday 21 September 2017

油价可成大选战略不稀奇

经过11周来连涨,人民不禁怀疑,国内油价到底有没有一个计算机制,没有理由我国油价竟和国际油价背道而驰。

昨天,消费部终于宣布本周油价稍降。

我也怀疑,在没有公布之下,消费部已经悄悄更改国内燃油价格的计算方程式,否则,怎会自七月以来,国内油价即节节升涨,除了间中两次油价维持不变,11周来已涨了9次,根本就没有跟随国际油价的走势调整。

这将近三个月来,国际油价跌多涨少,大都在50美元以下游走,马币也稍微企稳在4.30元以下,可是,国内汽油价格却反其道行之,我们的油价部长韩查是不是应该出来解释一下啊!

根据官方说法,我国燃油价格取决于石油提炼产品的平均价格,即依据邻国汽油平均交易价(MOPS)来计算,部长虽答应公布有关计算方程式,却一直迟迟未有行动。

我怀疑消费部已悄悄更改计算方式,不再根据原本的方程式(若有的话),总之就是要调涨油价。

记得吗?五六月期间,当国际油价连续走跌几周,国内油价也跟着调降,引来油站业者大吐苦水,油价部长韩查因此回应说,将寻求新措施来协助油站业者,包括制订新的油价计算方程式,不排除从每周机制改为每日制等等。

到了六月底,韩查部长还说,将宣布一个能稳定汽油业者亏损的新方程式,让大家,包括消费者、油站业者和石油公司都能达到双赢甚至全赢局面。

进入七月,油价部长突改口风,说将保留现有的每周报价方式,不改了!但油站业者面对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到啊!而且,他也没有说,是否已经制订新的油价计算方程式。如此一个态度转变,的确耐人寻味。

说也奇怪,从那时起,国内油价就节节上升,每次只是几分几分的调涨,就算国际油价下跌,国内油价也未随之调降,继续微涨一两分,似乎完全不再跟随国际油价走势,两三个月下来,屈指一算,竟然已经涨了30多分了!但是,国际油价依然保持在47-49美元之间,并没有大幅升涨啊!

是不是让油价如此慢慢的涨,人民的荷包才不会感觉那么痛?

不是吗?自从把每月报价改为每周报价的方式,人民对油价调涨的怨言就似乎变少了。就像煮在温水里的青蛙,当水的温度慢慢地增加,青蛙是没什么感觉的,一直到水沸的时候,青蛙要跳出来的时候,却已经太迟了!

这三个月来的油价有升无跌,也没有听到油站业者的投诉了,可见他们对目前的油价走势显得相当满意。

但,除非政府要逼人民造反,油价不可能如此无限制地永远往上挺的,总会来到一个顶限,那会是什么价位呢?

会不会,要在财长首相宣布大选后,油价才会停止升涨,然后就持续回跌,直到大选过后才再开始调涨?

油价可以成为大选战略之一,一点也不稀奇。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09422/%E3%80%90%E6%89%93%E9%96%8B%E5%A4%A9%E7%AA%97%E3%80%91%E6%82%84%E6%82%84%E6%9B%B4%E6%94%B9%E6%B2%B9%E5%83%B9%E8%A8%88%E7%AE%97%E6%96%B9%E7%A8%8B%E5%BC%8F%EF%BC%9F

Wednesday 20 September 2017

RCI未审先判?

原本今天想写有关上星期天财长首相的“重大宣布”的后续新闻,因为现在有消息传出,关于公正党8位行政议员过档巫统一事,是巫统制造出来的假新闻。

今天打开电脑,就读到诺莫哈末辞去国库副主席职的新闻。

原来诺莫哈末担任国库董事有15年了,意即他是在敦马时代就已上任。

昨天说到,他虽因国行炒汇亏损引咎辞职,金融风暴期间又受敦马重用,重回国行当顾问,过后转任首相经济顾问。

诺莫哈末没有注明辞职原因,但相信是与国行炒汇案听证会有关。

炒汇亏损期间,时任财长安华给他选择:要被炒还是自己炒......。这次,他是主动还是受劝而辞?没有人知道。

可以说,这是他第二次为国行炒汇亏损而辞职。

顺便一提,国库主席正是财长首相本身,他已表示接受诺莫哈末的决定。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目前的供词大都把矛头指向诺莫哈末?而且,他自己在供证时也承认要为国行的炒汇亏损负起最大的责任。

毕竟,他是当时的总操盘手,实在难辞其咎,为免尴尬,所以财长首相要他先辞职,稍后再安排别的官职给他也说不定,就像FGV前主席伊沙的情形那样。

值得一提的是,诺莫哈末的供词似对敦马和安华有利,他承认从未和两人讨论有关亏损,尤其是敦马本身并不知情(请参阅《重要人物登场》8/9)。

他还提到敦马在1988年时召他回国行担任顾问,还说他因此“将功赎罪”。这么说,不是等于替敦马“脱罪”吗?他会不会因此引起财长首相不悦,所以要他辞国库副主席职?

还有几点需要记录下来。原来敦马不是最后一位证人,还有第25名证人,他是当时的总稽查司伊萨达丁(Ishak Tadin),但他因患了认知障碍及短暂失忆症而无法供证。

另有三位人士也未供证,RCI经过讨论后,认为他们非关键人物而作罢。

还有一位最最关键最最重要的人物,便是时任国行总裁嘉化本身,但他已逝世多年(1998年),如今只能“死无对证”。

不过,从国行各官员的证词来看,他应该未涉及每天的交易决策,也未料到炒汇亏损可以达到如此天文数字;毕竟,300亿在当时来说是一笔相当巨大的数额,现在还是。

RCI主席哈山西迪宣布听证会结束时说,由于出现许多炒汇亏损数据,RCI将在厘清数据后才公布国行的真正亏损数字。

哈山这样说,有点出乎意料,因为他在听证会的第一天就断定亏损数据是315亿,此举其实是不恰当的,期间虽受到敦马和安华的抗议,他也不肯收回他的结论,如今他愿先厘清正确的亏损数额,显示他也察觉,这只是个听证会,不该未审先判,太快下判断吧!

另外一点是,他在听证人供词时会辩驳对方,说对方没有说实话,尤其是在针对安华和敦马的时候。

觉得这样也很不恰当,听证会本来就是要听证人怎么讲,哪有辩驳证人供词之理?这只是个听证会(inquiry),又不是法庭审判(court trial),主席不是法官,他的身份只是主持听证会的进行,最后才来做个总结和报告。如安华说的,主席此举,好像已经预设立场。

根据时间表,RCI需在10月13日前完成调查并将报告呈交给最高元首。

Tuesday 19 September 2017

「敦」级人物登场

RCI来到尾声,终于轮到重量级人物上场。

我指的重量级人物,是敦达因和敦马两位「敦」级人物。

可是两人的供词皆平平无奇,大多是已知的事实,没什么特别。

就像星期天巫统的特别记者会,在万众瞩目以为会有什么重大宣布下,结果却来个反高潮。

敦达因是第23名证人,他在供证时对国行的外汇交易表示不知情,因为当时未获国行通知。

他于1984-1991年担任财长,他说过后才知道,国行炒汇亏损自1988年已开始出现,当年亏损是马币7.7亿,1989年22.6亿,1990年24.7亿,三年共55亿。他在1991年离职。

根据RCI主席早前透露的数据,1992-1994三年期间的亏损已达314.4亿(请参阅《300亿亏损买一个教训》14/9),再加上述前三年的55亿,亏损总额何止300亿,应该是369.4亿。

轮到第24名证人敦马供证。敦马说,时任财长安华告诉他,国行亏损只是57亿,不是300亿。除了安华的解释,他未收到其他有关国行炒汇亏损的文件。

他也说他未直接干预国行事务,除非事不得已;而在1992年国行年度报告在1993年4月提呈国会之前,都没有人曾向他汇报有关事件。

他也提到为何在1998年重委诺莫哈末为国行顾问。敦马说,因为他需要诺莫哈末的专业知识,以协助国家度过当年爆发的金融危机,并相信诺莫哈末也为国家挽救了数十亿元的损失。

这与诺莫哈末供证时自称为国家避免了数十亿元亏损不谋而合(请参阅《重要人物登场》8/9)。

安华对诺莫哈末的表现不以为然,之前他曾揭露他曾要求诺莫哈末被革职或自行辞职,然后也指诺莫哈末以“300亿买一个教训”的言论极之荒唐。

这次,他再发文告指出,他曾质疑为何诺莫哈末在2004年时再获时任首相阿都拉委任为财长(其实是第二财长),但RCI似乎对此不感兴趣。他怀疑阿都拉与其家人是否涉及了哪些利益。

不知安华在暗示什么?诺莫哈末在2004年受委第二财长,会和当年的炒汇丑闻有关吗?为何他又不质疑敦马在1998年重委诺莫哈末当国行顾问一事?

接下来,就看RCI提呈给国家元首的报告说什么了。

Monday 18 September 2017

原来是巫统回收旧报纸

如果大家以为财长首相昨天那么劳师动众,把所有国阵成员党领袖都召回来,连原本在玻璃市出席活动的副首相阿末扎希也缩短行程赶回来,只是为了宣布前前雪州大臣泰益重返巫统,大家就大错特错了!

根据《Malaysian Insight》报道,原来背后大有文章,差点就让雪州变天,政权易手!

难怪阿兹敏过后不断推特调侃财长首相,说他“回收旧报纸”,昨天的记者会只在“浪费人民的宝贵时间”。

的确,一名过气的前前雪州大臣回巢,需要如此大阵仗如此隆重其事吗?当然不需要,因为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子的,但人算不如天算,财长首相的算盘还是打错了。

如果《Malaysian Insight》的消息来源可靠,泰益原本还要带着8位雪州议员一起过档的,可是因为在最后一分钟产生变卦,8位准备跳槽的雪州议员未能赴约,结果只有泰益一人出现在记者会上,但记者会不能因此取消啊!所有就出现雷声大雨点小的尴尬画面了!

据说,8位公正党行政议员,加上12位巫统议员和13位回教党议员,再加前大臣卡里共34位,雪州共有56个议席,占州议会的60%,已足以成立雪州的执政政府了。

是的,显而易见,纳吉首相想复制2009年在霹雳发生的政变,霹雳政变,差一点又在雪州上演。当然,这不表示将来不会发生,阿兹敏不要太掉以轻心,财长首相是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

倒是不明白,第14届大选最迟要在明年五月前办,剩下8个月时间,何苦急着要通过这样的手段夺取雪州政权?难道时至今日,对通过大选这个正确管道还不具足够的信心?一定要巧取豪夺?不怕引起反效果吗?

当财长首相将在昨天下午4.45pm做重大宣布的消息出炉时,大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首相将宣布国会解散,为下届大选铺路。

但首相还没有觐见最高元首啊!难道首相先斩后奏,先宣布后才去见国王?这个可能性不大。

于是,各种猜臆四起,有者说可能首相要宣布退位,有者说副首相要换人,又有人说内阁要重组;结果一切都不是,只是旧大臣回巢。但,这是值得宣告天下的大事吗?

没有传言中那8位公正党议员的陪衬,当然就不是什么大事了!可见首相本意并不在泰益,8位公正党议员,才是首相的沛公啊!

8位公正党议员是谁?相信阿兹敏心中也有数。来届大选还会让他们上阵吗?阿兹敏可要慎重考虑。

同样,如果传言属实,阿兹敏还要考虑和回教党合作吗?还是不要太天真了!

敦马大可不必嘲笑巫统回收前雪州大臣,土团党里的成员,包括敦马本身,不也有很多是从巫统里出来的吗?

同样,公正党不也是从巫统分裂出来的吗?公正党不也接受过泰益入党吗?而且还是从回教党接过去的,到了公正党,已经是第三手了。

所以谁也不要笑谁,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这就是我国政坛的一个特有现象,本州尤甚,国家跳槽风盛,应该是在本州掀起的吧!

当然,这又要拜半岛所赐,从当年的人民党的成立到后来的团结党四分五裂,都是联邦在背后兴风作浪。如今轮到半岛乱得像七国,果真是风水轮流转。

Friday 15 September 2017

下一站 唐宁街10号

原来财长首相和美国总统川普会面后,又飞去了英国拜会英国首相阿梅。

奇怪的是,政府对美国之行大事宣导,英国之行却没有事前的宣导。

美国行还说是工作访问,也派了至少三件大礼,价值马币数百亿给美国,说是要“协助美国加强该国的经济”。

英国之行,却只是单纯拜会阿梅,“期盼进一步深化双边关系”,然后在唐宁街10号门口拍张照纪念,空手去空手而归?这样的拜会好低调,好不寻常,也可以说好狼狈。

英国行所行为何?也许要过些时日才能揭晓。

至于美国之行何为?难道只是告诉川普,我国将通过马航、EPF和国库,为美国这个经济大国锦上添花,带去“额外”约140亿美元(马币600亿)的投资?听起来好不自量力,背后还有什么议程?如此不寻常的举动,自然引来了纷纷议论。

最尴尬的是,这些外媒在作出报道时的标题相当残忍,什么“盗贼国”、“贪污领袖”、“受调查的领袖”、“大马骗子”、“涉全球最大贪污案首相”等等等标题,让身为大马子民的我们,读了都感无地自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难怪此行没有事后的记者会,就是为了避免媒体发问尴尬的问题,让财长首相招架不来。

美国之行,引来恶评如潮,包括希盟领袖的质疑,包括:为何不把钱花在东马沙沙两州的基本设施上?向中国借钱,却在美国投资?逻辑上好像一点都不通。

第二贸工部长黄家泉为财长首相辩护,说此行是为了平衡双边贸易,不然就会受到美国经济制裁。

之前他说希望此行能为国家带来好消息。这马币600亿资金的外流,能算是好消息吗?

EPF赶紧回应,说该局的所有投资都经过严格的评估,以保护约1,400万名雇员的利益;而美国只是EPF海外投资的其中一个关键市场。

言下之意,就是EPF在基金管理和投资有其独立决策,不会被高官的指示所左右。

EPF的回应,相信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否则,财长首相怎会在和川普的会面上,代EPF作出30-40亿美元(约马币130-170亿)的投资承诺?这个数字,应该不是凭空造出来的。

而且,财长首相事后还是作出辩护,指EPF在美国投资将为雇员带来更高的派息率。

说EPF在基金管理和投资方面完全独立操作,应该不会很多人相信吧!

根据财长首相对川普的说法,EPF投资的30-40亿美元(约马币130-170亿)将只是在美国的基本设施上。

美国的基本设施会比我国差吗?这个领域的回酬率会高吗?

还是先把沙砂两州的基本设施搞好再来协助美国吧!把东马的基本设施搞好,对这两州的经济活动肯定获得大幅提升,这才能真正赢得民心。

不管怎么样,请停止打EPF的主意吧!这些都是雇员的血汗钱,不是这样让高官随意使用的啊!

Thursday 14 September 2017

300亿亏损买一个教训

本来一直要写前总检察长阿都甘尼司机被枪伤的神秘案的,尤其是当警方很快就出面澄清,说枪手不是要取他命,只是给予警告时,更增添大家猜疑:枪手要警告什么,警告谁呢?警方又如何知道?

上周的时候,《华盛顿报》有篇报道,提及1MDB证人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不敢透露实情,难免叫人臆测,该报是针对该枪伤案件而写的。

这个国家,何止成了一个盗贼国,它也愈来愈像一个Mafia充斥的罪恶国了。

随着更多当年的重要人物登场,国行炒汇亏损RCI听证会似乎愈来愈精彩了;阿都甘尼司机的枪伤案,还是改天有空再写吧!也许不久会有出乎意料的进展也说不定。

上周(7日),先后有安华和前国行总裁阿末敦(Ahmad Don)供证。阿末敦现在当安联银行主席。

对了,上月尾(30/8)我说前国行总裁嘉化引咎辞职后由林西彦接棒,原来不是。

林西彦并没有升任国行总裁,接嘉化棒的是阿末敦。特此更正。

说的也是,通常这些高官职位,大都留给回教徒坐,就像去年当洁蒂退休后,原本副总裁人选里还有一位印裔Dr. Sukudhew Singh,结果中选的是目前这位中规中矩的依布拉欣。

阿末敦是从1994年5月接任总裁至1998年8月,他接任时炒汇交易已告一段落,因此,相信他涉及炒汇的程度有限。

当然,他接任之时,巨额亏损已经造成,他也只能做些补救的工作。根据他的供词,便是成立一个由总裁、副总裁及顾问(后来改称为助理总裁)组成的管理委员会,为外汇交易活动做集体决定,不再是由个人做决定。

这与诺莫哈末的供词有些出入。上周,诺莫哈末说他在担任首席交易员时的外汇交易是由总裁和一个“外汇储备委员会”(ECR)做的集体决定。

而之前几位交易员供证时证实他们的交易额都有一个限制,超过各人限额,则由身为首席交易员的诺莫哈末授权,诺莫哈末本身则没有交易限额。

由此,觉得阿末敦的供词比较可信。

安华供证时说他当时曾建议诺莫哈末主动辞职或革职,后来是诺莫哈末随嘉化之后自愿辞职。一般的看法,都认为诺莫哈末应该为国行炒汇亏损负起最大的责任。倒是不明白,为何几年后敦马又把他召回国行,阿都拉和纳吉还继续重用他。

敦马召诺莫哈末回国行时,正值亚洲金融危机爆发时期,那时,敦马和敦达因关系已经闹僵,可能是无策之下敦马才想到诺莫哈末。

诺莫哈末大言不惭,说因为有了炒汇的经验,有助他应付金融危机。但他这个说法不获阿末敦和安华认同,毕竟,300多亿买一个教训,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吧!

之前也提到国行炒汇亏损数额,各人说法各异,从85亿至320亿不等。

安华供证时说,内阁当时(1993年)被告知的数字只有57亿,虽然他知道实际数字是95亿。

听证会被告知,这是该年的递延开支(deferred expenditures)的数字(请看《上头说不要插手》30/8),实际数字是152.9亿,95亿被转至外汇波动储备账目(exchange rate fluctuation account),其余57亿被放进递延开支。

根据时任国行会计部经理沙丽哈的说法,炒汇亏损的庞大金额都被纳入这个项目,但这57亿数额,不显得太少了吗?

RCI主席西迪哈山做出补充,指安华没有告诉内阁国行的实际外汇亏损,三年数额分别是:123.5亿(1992)、152.9亿(1993)及38亿(1994),加起来314.4亿。难怪RCI主席西迪哈山第一天就说炒汇亏损达315亿,这个数字也接近洁蒂说的320亿。

敦马旁听后为安华辩护说,他是根据稽查报告的数字向内阁汇报的。

安华也提到国行需要回购马航、马电讯和国能等股票,以遏止国行亏损继续恶化。这就是达祖丁当年以“国民服务”名义收购马航股权的来由(请看《政府注销达祖丁债务之谜》20120216)。

如何遏止国行亏损恶化?就是财政部将这些股票以象征式价格转予国行,然后国行在账目里将这些股票按照市价重估。

哈!听起来好熟悉。当初几年,1MDB不就是如此做,以在年报显示盈利吗?原来它又是向当年财政部/国行学到的。

记得当初也是安华先在国会指出1MDB骗人的做法吗?因为当年国行也是那么做啊!只是1MDB青出于蓝,做得更大单更大胆罢了!

Wednesday 13 September 2017

向美国进贡

财长首相说,此趟美国行,不是来向美国要钱。

果然不是,反之,财长首相向美国总统川普说,我们“是来帮助美国加强贵国的经济的”(we want to help you in terms of strengthening the US economy)。

是的,你没有读错,财长首相的确是当着一群人面前这么对川普说的,言下之意,好像美国经济已经出现了问题,需要大马这个经济小国的一臂之力。这可真好笑,到底是谁的国家经济陷困?财长首相到现在还懵懵懂懂搞不清。

财长首相在短短30分钟的会面上,向川普派了三个大礼,如下:

1)为增加马航波音客机数量,我国承诺在未来五年内向美国购买25架737-MAX 10客机、8架787 Dreamliners客机,可能还会增购25架737-MAX 10客机,交易额超过100亿美元。

也会说服亚航向美国购买通用电气CF34发动机(General Electric CF34)。

2)公积金局(EPF)将在美国再投资30-40亿美元,以协助发展美国的基本设施。目前,EPF已在美国投资了将近70亿美元股票。

3)国库(Khazanah)至今已在美国矽谷(Silicon Valley)的高科技公司投资了4亿美元,将来有意增加投资额。

让我想起小时候读历史,读到许多蛮夷之邦不时需向中国进贡,财长首相和川普的会面,让我觉得历史重演,画面好像。

但,看出问题所在吗?这些收购/投资的资金何来?

马航苟延残喘,在几番大刀阔斧之后好不容易才在最近收支平衡,如今又说要向美国大量赠购飞机,资金超过100亿美元,就是马币420亿!假设马航转亏为盈每年一亿元,那也要420年后才能回本,干脆现在就让马航清盘,省得这笔账最后又要老百姓来承担。

说到老百姓的钱,财长首相还想动用到EPF的钱,说目前已在美国投资了70亿美元股票,那是马币300亿,真的有那么多吗?不止如此,还要增加30-40亿美元或马币130-170亿的投资。

拜托,这些都是雇员们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不要乱乱动用好不好?

也可见政府真的没有钱了,不然怎么只是想到动用马航和EPF的资金?

马航没有钱,到时当然是售债筹资,还不起的时候政府又要接手,抛给老百姓就是了。

怎么知道政府没有钱?国库是政府的主权基金,但财长首相只说,国库将来有意增加投资额。那金额是多少?却说不出一个数字出来。

反过来,川普向财长首相承诺了什么?完全没有,只说了几声谢谢和great,30分钟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

Tuesday 12 September 2017

吉利应悔购普腾

普腾的新CEO人选将是来自中国的李春荣?

原本是中国东风本田董事兼执行副总经理的李春荣于上个月辞职,加入吉利控股,传言他将受委普腾CEO。

如果传言成真,他恐怕将一连打破两项大马记录,即成为大马GLC的首位华裔CEO,也是首位来自中国的CEO。

我当时脑海里立刻浮起这个问题:我国极端分子会同意吗?他们不会出来吵吗?

持有普腾多数股权的DRB赶快澄清,说普腾CEO人选未有定案,它与吉利还在商讨中。

请注意DRB是澄清,不是否认,可见传言并非无中生有。

既非无中生有,那为何未有定案?DRB说还在商讨中,我的猜测是DRB不认同吉利的人选,何况对方不是大马国籍,DRB自有它的顾虑。

贸工部长慕斯达法受询时不愿多说,只说交由普腾董事会做决定,政府不会干预。

不过他也说得很中肯。他说,我们应该抱持开放态度,唯才是用,否则就很难向前迈进。

其实,我国并非没有外国人当过GLC的CEO,马航不也有吗?那些极端分子同样也极力反对,加上无法适应我国根深蒂固的官僚与裙带作风,这位马航CEO Mueller高喊受不了,提早挂冠求去。

连一名白人都不受这些人欢迎了,更何况这次是一名黄皮肤,而且还来自中国?

我的猜测应该没错,因为邻国《独立报》出现一篇报道,指吉利因为只持有普腾的49.9%股权而感到后悔。

报道说,因为持有少数股权,吉利在很多方面都无法得偿如愿,这样子下去的话,它不排除取消有关交易。

记得吗,当初吉利曾一度放弃收购普腾,还不客气的指责对方“朝三暮四,不守信用”(请参阅《又是中国公司?》20170321)。

却没想到,过了不久,洽购事件还是谈成了,唯吉利只收购不及一半的49.9%股份,价码是超便宜的1.7亿马币,我国政府还补贴11亿元给普腾,比吉利的收购金额还多6.5倍(请参阅《普腾和吉利的前生今世》20170529)。

可能就因为如此,吉利才改变初衷,愿意以超低价钱购买普腾,就算不及一半股权也不介意。

这次,相信吉利欲委李春荣为普腾CEO,却不获还是大股东的DRB同意而不悦,所以才会出现邻国媒体的报道吧!

报道提到,德国Volkswagon也曾数次欲与普腾寻求合作,最后却因公司浓厚的裙带资本文化(crony capitalism)而放弃。

吉利普腾的合作会不会出现变数?若是为了CEO人选而争执不下,那也太戏剧化了吧!

走笔到此,顺便一提,前阵子敦马语出惊人,说一旦希盟在下届大选胜出,如果取不回普腾,他不排除再成立另一家国产车公司。

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国产车那么不死心。他此话出口,相信已弄巧反拙,替希盟帮倒忙,平白失去了不少选票。

http://www.theindependent.sg/geely-feeling-the-pain-of-the-49-9-deal-at-proton/

Friday 8 September 2017

重要人物登场

上周(30/8)提到,在国行炒汇RCI听证会上,时任国行高级稽查师甘纳逊指总检察署咨询组主管艾侬曾对他说,“上头说不要插手”。

前天(6日),轮到身为第15名证人的艾侬供证时,否认她当时做过这样的言论。

我觉得,谁有说或谁没有说这句话,一点都不重要,它并不会影响当年国行炒汇严重亏损的事实。

倒是很好奇,国行炒汇亏损数额究竟是多少?之前有提过85亿、90亿、300亿,RCI主席西迪哈山第一天就已结论说是315亿(请参阅《又一个RCI成立》28/8)。

如今艾侬却说亏损是94亿,前国行总裁洁蒂供证时又说是320.7亿。

为什么亏损数额会有两极,即从85-95亿至300-320亿的差距?从这几天各登场人物的供词来看,数额较少的亏损似乎是从账目上扣除的数额,而300亿以上的数额才是实际的亏损。问题还是,如我上回提的,这200多亿的差额去了哪里呢?

洁蒂是听证会的第16名证人,原本我以为她当时未涉及炒汇事件,却原来那时她是国行驻伦敦的外汇交易office的主管(1989-1994),她的直属上司就是诺莫哈末。

那时伦敦办事处的交易金额是2亿美元,后来获增至5亿美元。她透露,当时诺莫哈末是国行银行部经理兼顾问,相当于现在的助理总裁;她每月都须向对方汇报。

除洁蒂外,关键人物也就是第17名证人诺莫哈末本人也于昨天供证。

诺莫哈末承认他要为国行炒汇亏损负起责任,而他也的确一起和国行总裁嘉化引咎辞职,不过,他在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重新加入国行,直到2000年,而后当首相的经济顾问。

他说,虽然国行炒汇亏损,但之前也曾从中获取盈利;而因为在那段时期吸取了外汇交易的经验,让他可以在金融风暴期间提供有关外汇意见,制定保护国家货币政策,使国家避免了数十亿元亏损,结果也让大马比其他东盟国更快从风暴中复苏过来。

不知他言下之意,是否意味着他已“将功赎罪”,当年的炒汇亏损是值得的?也因此,敦马又请他回来当国行顾问,以应付当年亚洲金融危机面对的棘手问题?

但,令人惊讶的是,他说他在那段期间只曾和当时的国行副总裁林西彦讨论国行外汇交易课题,但不曾与当时首相敦马和财长敦达因及后来的安华讨论过。

难道说,身为首相的敦马完全被蒙在鼓里?财长敦达因和后来接任的安华也不知情?

据说,敦达因因为和敦马意见不合辞职,安华才当上了财长。

由此可见,敦马不止和他的几位副首相都难以相处,和敦达因也同样难相处。

诺莫哈末虽说他在事发后引咎辞职,却不承认国行外汇交易完全由他做决定,反之是国行高层及董事局,尤其是国行总裁和“外汇储备委员会”(External Reserves Committee,ERC)做的集体决定。

我觉得总裁和ERC不可能在每天的每一单交易都要由他们做决定,那他们不是很不得空?身为外汇交易的首席交易员,诺莫哈末还是要负起最大的责任的。

不可思议的是,他说不记得本身的交易限额是多少,也不记得国行炒汇亏损数额,因为他不曾阅览有关外汇交易及账目处理的稽查报告。这点就比较难相信。

不过,如诺莫哈末真的从未和敦马讨论国行炒汇亏损,意即敦马本身也不知情,那成立RCI的目的,可能就要功亏一篑了!

Thursday 7 September 2017

财长首相当起「妇女革新学院」咨询理事会主席

有则周末新闻我觉得很搞笑。

就是财长首相宣布首相署成立一个「妇女革新学院」(MyWIN Academy)咨询理事会,主席不是别人,而是财长首相自己!

上个月我才写了一篇《信不信由你,纳吉当过妇女部长》(14/7),提到当年莎丽扎因为「养牛案」丑闻缠身,最后辞去妇女部长职,财长首相宣布自己将”代“任妇女部长,直到505大选。

怕胜算不大,莎丽扎没有参加大选,505后,首相另委来自砂拉越的罗哈妮为妇女部长,莎丽扎则留在首相署当纳吉首相的「妇女事务顾问」。

其实,看得出莎丽扎的职位与妇女部长罗哈妮重叠,妇女部里更还有副部长和助理部长等多位,根本不需莎丽扎再来当首相的妇女顾问。

明显的,那是一项政治委任。与其说她是首相的妇女顾问,更多时候,她只是陪着首相夫人进进出出,甚至远至海外。

还有一位时常陪着首相夫人的,是首相署里负责国会事务的阿莎丽娜。

说回“妇女革新学院”MyWIN,它是在2014年宣布成立,宗旨是“为国家培养更多杰出的女性企业家”。四年来成绩如何?暂时还没有读到这方面的数据。

财长首相透露说,国家公共领域的妇女决策人数已超越35.8%,企业领域也已达到30%的目标。但不知这30%是如何得来的?

财长首相忽然宣布成立MyWIN的咨询理事会,本意就是要为MyWIN“提供咨询”,由财长首相本身“亲自担任主席和主持会议”。

除了财长首相本身,他也委林国荣担任副主席。不过,报道说他是当学院的副主席,还是当咨询理事会的副主席?这点报道有些模糊。

不知道林国荣有没有接受?因为我记得几年前财长首相也曾委他当他的公关顾问,却只有短短几个月就辞职了。这一次,首相有没有先知会他才做宣布?

财长首相宣布本身为主席及委林国荣为副主席的举动,被视为有违成立MyWIN的宗旨。何解?既然是要培养更多杰出女性,何以所委的两位都是男性,包括他自己在内?难道没有一位女性可以胜任?

而且,既然已经有莎丽扎当MyWIN主席,为何还要成立一个咨询理事会?岂非表示莎丽扎也不够胜任?

其实,财长首相若真的有诚意,应该将MyWIN让给妇女部去负责,而非将它放在首相署内,这才算说到做到。

不过,也有可能MyWIN虽然挂名在首相署里,也有可能首相也是挂名当主席,实权主席或是首相夫人也说不定。

之前说过,莎丽扎虽说是首相署的妇女顾问,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跟着首相夫人,俨然成了首相夫人的“助理”,若说MyWIN里的事务,样样她都向首相夫人请示,那也是有可能的。

http://www.guangming.com.my/node/407556/%E3%80%90%E6%89%93%E9%96%8B%E5%A4%A9%E7%AA%97%E3%80%91%E9%A6%96%E7%9B%B8%E7%95%B6%E3%80%8C%E5%A9%A6%E5%A5%B3%E9%9D%A9%E6%96%B0%E5%AD%B8%E9%99%A2%E3%80%8D%E8%AB%AE%E8%A9%A2%E5%9C%98%E4%B8%BB%E5%B8%AD

Wednesday 6 September 2017

这个国家真可悲,年轻人一毕业就变穷

记得和大家谈过的那位马来律师吗?就是上回在俱乐部遇到,孩子读完书留在海外就业不打算回来的那位(请看旧文《当东马土著也感到失望》20141023)?

那天假期,在俱乐部又遇到他了。我们又闲聊了起来。

他又问起我孩子的近况。上次遇到他的时候,他曾说读完书最好不要回来,说这里不是适合年轻人住的地方。

我说因为在国外没有找到工作(其实是没有积极去找),一个已经在去年回来了,收入还不够他的开支;另一个年底毕业说想家也要回来了。

他说不要紧,叫他(我儿子)先考牌,有了专业牌,那时候要去哪里都行。

是的,那时候他就已说了,年轻人回来领两三千的薪水根本不够用,如何还要买车买房子?

我说是啊!我孩子住家里吃家里钱还是不够用,更甭说要存钱了。

马来律师叹了一口气,年轻人一毕业就生活在贫穷线下,这个国家真可悲。

让我想起一名同事说他如何为他的孩子买车及缴买屋子的头期钱,当时听了还不以为然,心想这样岂不造成孩子的依赖性?

现在自己的孩子也同样面对入不敷出的情况,才觉得那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因为那是大环境使然,可能别人家的孩子面对着更糟的情况呢!

我们谈着谈着,我禁不住问他:为什么你不参与政治?国家需要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有多些像你这样的人,国家可能会变得不一样。

他说,许多年前,他曾帮过某个政党竞选,没想到那个政党中选几年后,竟然又加入了国阵。

哈!大家也应该猜到是哪个政党吧!

他说,这次也有政党来找他助选,但他都婉拒了。

他不讳言愈来愈讨厌政治人物,尤其是半岛,他谴责那些用宗教来挟持人民的政客,我说这样才可以达到“恐吓”的作用啊!他说对极了!

和他道别后,我仿佛了解,为什么政坛愈来愈少人才,因为有才华的,都不屑参政啊!

Tuesday 5 September 2017

假期太多出现反效果

大马厂商联合会(FMM)主席林伟才最近频频发言。

上周甫提到他建议国家GDP应以美元计算,那样就会发现我国GDP不是增长而是萎缩。

这次,他直言突来的特别假期,对商家来说破坏力十足。

事因起于财长首相上周30日晚在东运会闭幕礼上,忽然宣布昨天(4/9)为特别假期,以庆祝我国在第29届东运会取得145面金牌的历史佳绩。

问题是,31日是半岛国庆日,隔天9月1日是哈芝节假期,然后是周六周日两天,再加星期一的特别假期,就是一连五天的假期。

这个突如其来的额外假期,自然不受厂商的欢迎,因为员工若在当天值勤,他们必须付给员工多一倍甚至多两倍的薪水。

林伟才说,如此一来,厂商就必须承担额外15亿的工资成本。

不止不受厂商欢迎,也有网民认为国民已经够懒惰,国家假期太多,更助长国民的惰性。也因为突来的特别假期,让他们无法事先有所计划,导致他们在这额外的假期无所事事,浪费时间。

如何善用时间,当然端看个人,但突如其来的特别假期,政府近来似乎乐此不疲,实在不怎么好,也反映高官的做事态度,没有考量到对国家各阶层所带来的影响。

如林伟才说的,公共假期太多,非但不利于生产力,也会降低效率。

如果没错,我国大概是其中一个拥有公共假期最多的国家。

非要特别假期不可,财长首相大可宣布2/9(星期六)为特别假期啊!至少有在星期六开工的厂商,大都只做半天,受影响的范围或没那么大。

何况星期一(4/9)是九月的第一个全日工作天,很多公事都需要在这一天办,临时宣布为假期,之前的规划计划全都给打乱掉了,可以想象已经造成多少人的不便。

也有网友恶作剧,指本月多个星期六是公共假期,会在星期一补假云云,因此本月的实际工作天只有10多天。

其实这些都不确实,也幸好星期六的公假不必在星期一补,否则更加不堪设想。

特别假期,最好少宣布为妙,偏偏今年就已出现了两次!

还会有下一次吗?即开先例,再有下一次也不稀奇。

但请拜托,经济已经够坏,人民已经够懒了,应该叫人民加倍工作提高生产力才是,不要整天只是想着放假吧!

这样说,对一些民众可能很不中听,但事实不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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